“呜呜呜呜……”三人走后,雨默依旧哭得没个消停,都哭成小花猫了。
“好了,人都走了,你还哭。”
“难受嘛……”她揪住他的衣襟,蹭了蹭脸。
“别哭了!”他用拇指抹去她的泪,哭成这样,他看了心疼。
“他们竟然没怪我……”她抽泣着。
魅罗递了帕子过去,她狠狠地擤了把鼻涕,鼻尖都擦红了。
“他们能怪你什么?该是你怪他们才对,身为你的侍女护卫,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让你中了毒,连怎么中毒的原因都不清楚,是保护不周,要不是知道你的性子,我早治他们的罪了。”
按律就该全都送去地狱池。
“这怎么能怪他们,是白羽这个恶人狡猾。”她哭得太凶,鼻子塞住了,说出来的音调有些发闷,“我不管你那些规矩,不准欺负他们。”
“知道了!你也别哭了,仔细把眼睛哭坏了。”他牵起她的手往床边走。
雨默一见那张床,脸就红,挣开他的手往后退。
“怎么了?”
她发红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你……你是不是又想使坏了?”
他那食髓知味的表现太凶残,她心有余悸。
魅罗伸长了手将她捞回怀里,“我现在没那个心情,先把秘籍的事解决了。”
她的安危在他心里永远是第一位,没搞清楚那本所谓的元丹修炼秘籍是什么东西前,他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
两人一起坐上了床沿,他催促道:“神农鼎说些什么没有?”
回来的时候她一直和神农鼎在说话,可惜他听不见。
“鼎哥还是那句话,除了我,别人不准知晓。”
“那就是有问题!”他视线犀利地瞅向她脖子上悬挂的神农鼎,“告诉它,这秘籍不练了。”不能确定的事怎么能随便做,出了事谁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