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柄的那个房间大门紧锁,墨清梧没研究过开锁功夫,但是窗他用内力轻轻一扭便能打开了,而那些铁制的窗栏,他用手微微一拉就能拉开。
从窗口跳了进去,虽然他动作很轻很轻,却还是溅起了一小片的灰尘。墨清梧皱眉,洁癖有点蠢蠢欲动。
这间房太久没有人住了,也没人进来打扫过,灰尘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房间里很乱,而且东西很多很杂,厅中摆着一套沙发,沙发上丢了一堆东西,有旧衣服,有杂志,有纸巾扑克等等,茶几上有一套茶具,很脏很脏。
对着沙发是一个博古架,上面都是些很普通的玉雕,成色相当一般,估计没有人会偷。
博古架中间掏空的,放着一台小小的电视机,上面自然也是落了一层灰。
左边有一塑料柜子,三排五屉,共有十五个抽屉。墨清梧从口袋里掏出一副超薄手套来,戴上,这才走向那柜子,从第一排最上面一只抽屉开始,拉开,翻找。
越翻,墨清梧就越郁闷,因为昆柄明显是个很不讲究卫生不讲究条理性不注重生活环境不重视生活细节的混蛋,他的东西都是随便乱放的,有的抽屉里面同时放有医用棉签,有买卖毛料的单据,有吃剩一半的口香糖。而有的抽屉里则全是废纸,然后里面再塞着一盒维生素什么的过期药品。还有的是一些工具,小零件。
他翻了一半还没有发现任何跟那批毛料有半点关系的东西。
而顾绵和墨清梧分开之后便找了间无人的房间,这间房不知道之前是干什么的。但是现在只剩下一些椅子和几张桌子。也许算是临时会议室?她倒是猜对了。那天她没有过来,这里就是准备竞争开采权的地方。
她比墨清梧轻松的是不用动手。拉了把椅子坐下,选了一个方向,视线射了出去,透过眼前一堵墙,看到了隔壁房。没有发现,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