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呵呵笑道:“陈参谋长不是看到了吗?怎么,不请我上去坐坐?”
饶是陈泽群一直在说服自己,不应该这样惧怕这么一个小丫头,但听到这话心头还是忍不住一跳,“实在抱歉,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改天一定邀请。”
顾绵又是笑。陈泽群连让她进门都不敢啊,果然是心虚得很。“是着凉了?陈参谋长可要保重啊。每天劳心劳力的,没能好好休息,一点小风寒都能将身体催垮的。这万一要是你出点什么事,一飞可就没得依靠了。”
呸,还一飞!她当他们跟她多熟?这话里的意思竟然是在咒他,威胁他!陈泽群咬牙道:“不劳顾小姐惦记!”就几句威胁他怕什么,她能对他做什么?她敢对他做什么!
她什么都不敢,无非就是想在口头上气气他而已!他就让她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陈泽群平静了下来,道:“顾小姐还是担心自己,古语有言,慧极必伤,顾小姐年纪轻轻成就这么大,怕不怕有点什么意外?”边说着,他边走回窗前,再次探出头去,讥诮地看着还站在下面的顾绵。
“陈参谋长说得是,眼下我就要有点意外了,意外成了杀人犯,你说这是不是很麻烦啊?”
陈泽群心中升起一阵寒意,这是什么意思?等他想通她的意思,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想杀我?你可知道后果?”谋杀他堂堂一个参谋长,他借她十个胆子吧!
陈泽群认定顾绵是绝对不敢杀他的,找墨帮的人来或许杀得了,但是会很容易暴露,风险极大,若是她一个人,在特训营学到点功夫又怎么样?毕竟是个女孩子!他也不是吃素的!或是失败,那她可就彻底地完蛋了!管束等人也脱不了干系!“哈哈,要不你现在就来杀吧,试试看。”补上这一句,他心里竟隐隐有些兴奋。
“原来你这么想死,行啊,我是好人,我成全你。”你字刚落,她目光一闪,陈泽群一声惨叫。
他再次急急地后退了几步,远离了那扇窗户。他在头上摸没摸,但是却没有摸到伤口,更没有血。
可是为什么刚才那一刹那他的头那么痛?像被钉子扎中了似的!
“陈泽群,怎么样,感觉好吗?”
陈泽群的脸刷地一下白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