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麟和程砚秋等了大概五六分钟，雾眼总算是呻吟了一声，挣扎着醒了过来。
“……我……我还没死？”
雾眼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向了自己腹部的伤口。
“暂时死不了，不过肠子断了，现在你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水，如果渴了，你就稍微在嘴唇和舌头上沾点水吧。”齐麟说道，将一瓶水递给了他。
雾眼举起瓶子，稍微润了润嘴唇就放了下来，然后问道：“饕餮呢？他死了吗？”
“不知道，刚才还有惨叫声，现在没了，不过里面估计还在烧着呢。”齐麟将手放在滚烫舱门上感受了一下说道。
“烧？”雾眼显然不知道在他昏迷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
“这家伙身上的油脂太多了，刚好拿来点天灯。”齐麟耸了耸肩，“这要是换个瘦一点的人来，估计还没那么容易点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