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娑娜这样的回答，沈凌云呆愣住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继续追问道：“等等，有点乱，这又是什么意思？你明明就是娑娜，为什么你说不是，并且称自己为小娜？而且我何时又曾做出决定过，决定以琴瑟仙女娑娜的终极皮肤形象为蓝本定制人工智能服务，不是潜意识吗？”
“主人其实小娜很早之前就曾为你服务过，只是你忘记了小娜的存在而已。”说到这里，娑娜看沈凌云的眼神中多出了一丝失望之色。
“啊？这又该从何谈起，我怎么感觉我越来越不能理解了！”沈凌云一脸茫然地说道。
很早之前就为自己服务过？
自己怎么从来不记得有这个事情，貌似之前在系统没升级时，可没有什么人工智能服务！
不过怎么自己总觉得小娜这个名字确实有些耳熟？
等等，我在穿越前不是将自己的电脑升级到最新的窗口十系统吗？那个窗口十系统中，语言助手不就名为小娜吗？
并且自己修改过小娜的图片，就是以琴瑟仙女娑娜的终极皮肤替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