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沈若言冷冷的地说。
“也是,除非你不想救他,否则你一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算了,先把他送到畅春阁再说。”秀色可餐,畅春子又放肆地欣赏了沈若言许久,这才站立起来,示意沈若言跟着他走。
畅春子趁人之危,行为虽然有些令人不齿,但他也算是个信人,到了畅春阁之后,立即为玄蝉子治病,而且不惜耗费一些珍贵的药材和丹药。
沈若言见畅春子全心全意地为玄蝉子治病,而且在这段时间之内,并没有骚扰她,不由将心放宽了几分,日夜守在玄蝉子的身边,全心全意地照顾玄蝉子的吃喝拉撒,就连畅春子想给沈若言配备几个侍女,沈若言都婉言拒绝。沈若言知道,随着玄蝉子一天天的好转,他们之间的离别也会越来越近。
沈若言照顾玄蝉子的时间越久,就越舍不得离开玄蝉子,然而她却清楚地知道,唯有牺牲自己,才能让玄蝉子平安地离开。
这个叫畅春子的人,修为深不可测,救玄蝉子轻而易举,同样,要杀了沈若言和玄蝉子,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所以,畅春子根本不怕沈若言逃走,或者言而无信。
沈若言现在根本无遐顾及其它,只想玄蝉子能够早日康复,到时找个适当的理由,劝玄蝉子离开,脱离这个鬼地方。
畅春子每天都会准时过来,为玄蝉子诊断,然后根据玄蝉子的身体状况,留下不同的丹药和药材,安排沈若言为玄蝉子服下。
功夫不负苦心人,在沈若言的悉心照料之下,几天之后,玄蝉子终于醒过来,徐徐地张开了双目。
“师兄,你醒了!”一直守护在玄蝉子身边的沈若言又惊又喜。
“嗯,醒过来了,辛苦师妹了。”玄蝉子有些吃力地侧过头,看见沈若言那一张略带憔悴的脸,满是怜惜地说。
“一点都不辛苦。其实最辛苦的应该是师兄,昏迷了这么久。这段时间,我真的很担心,害怕师兄醒不过来。现在好了,你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沈若言高兴地说,只是内心深处,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