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家是想钱想疯了,非不听劝要上树打塔子,出了事怪得了谁!只能自认倒霉了。”
“话不能这样说,人家也是为了卖塔子给墨家,墨家多少也得有点表示。他家有的是银子,怎么着也得赔偿刘家一点。”
刘大有听着人群前面的话,心里生气。听到最后这句,他心里又活泛起来,自己没错,让墨家赔是应当的。
“不管咋说,我兄弟是给你家打塔子才摔死的。你家就得赔。”刘大有混不讲理的喊着。
“既然大有还这么说,那我接着说说。”王氏并不慌乱,接着说道:“这第二,你说,你兄弟是给俺家打塔子才摔死的,那我问问你。是我家花钱雇得他吗?我家可有说非让他打塔子来卖吗?”
“这?”刘大有词穷了,他刚要开口胡搅蛮缠。王氏眼神一冷,接着又说道:“你家打塔子也不是为了卖给我家。你家是看今年的塔子少,而镇子上的酒楼收的价格又高,所以才打了去卖给镇子上的酒楼,想多赚点银钱,才起了贪心上树去打。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你想赖到我们家。天下那有这样的道理!”
“我,我,你咋知道我们是要卖给镇子上的酒楼的?”刘大有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做的挺隐秘的,墨家咋知道?
“呵呵。”王氏冷冷一笑,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要卖给谁,和我们墨家无关,我们墨家无权干涉,但出了事找我们墨家,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