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看见他的眼瞳，再次的收缩，他的痛处，她知道，可是，没有办法了。
“苏晚，你，真的没有一点的爱过我？或者，曾经没有爱过我？”他呢喃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她看着他受伤的眼睛，看着他脸色冰冷，她闭上了眼睛，不想回答，却是必须回答。
“公子，对……不……起。”
说出了这一句话的时候，她能够听到什么东西瞬间碎裂的声音，她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抚摸着，她已经有些看不见了，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也听不见任何的东西，她只能摸着他的脸颊，感受着他的嘴唇的微微蠕动。
不明所以的，她就是感觉到了他说出的那句话。
他说，“苏晚，我恨你。”
嘴角挂上了一丝的微笑，苏晚彻底的陷入到了黑暗之中，目的，达到了，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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