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话,她是不愿意听的,所以,他走。
尽管不放心,尽管不舍得,他还是转身离开。
甄依看着陈守业的背影,犹豫再三,挽留的话终是没说出口。
她知道陈守业的打算,粮草的车辆经过以后,他就要回府和陈敬臣话别,她将他留下,只会耽误他们父子的时间,上一世在军粮被劫后不久陈敬臣就病重不治而亡,现在没了土匪这心腹大患,不遭受重大打击,他怕也撑不到陈守业再次归来了。
甄依清楚,他们还有的是时间解除误会,而陈敬臣却没有多少时间多看陈守业一会儿了。
陈守业到家的时候,知州府已经和他离去时截然不同,阖府上下带着初冬的萧瑟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