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脸色铁青,这近乎是铁证了。
“陈瑾宁,你还有什么话说?”陈幸如目赤欲裂地怒道。
瑾宁却一脸的茫然,“你们说的这些事情,我一概不知的。”
“你想推到你的丫头身上去吗?她们是你的心腹,若不是你指使,她们敢谋害我?”陈幸如气得发抖,没想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瑾宁道:“我身边的丫头有四人,今日去剪梅花的是谁我也不知道,我那会儿还没起床。”
她说着,就走到门口去,喊了一声,“钱嬷嬷,今日是谁去剪的梅枝啊?”
钱嬷嬷道:“可伶可俐,怎地了?”
钱嬷嬷在外头,只当听不到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叫她们来,我有话要问她们。”瑾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