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吗?”瑾宁哎了一声,懊恼地道:“我着急,没看到,怎么样?”
“没事,容我缓缓!”靖廷慢慢地趴过来,瑾宁帮他按揉了一下。
“怎么样?好些了吗?”瑾宁俯下问道。
靖廷慢慢地翻身,伸手拽她下来,“为夫的腰动弹不得了。”
瑾宁脸色俏红,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靖廷眸光一闪,大喜,“真的?”
“嗯!”
“那还不赶紧地?”
屋外,寒风嗖嗖,可伶可俐两人趴在窗口看外头的雪,外头院子灯光很亮,照得积雪反光如白昼。
可伶若有所思地道:“你说,那陈幸如这么怕死,连割腕都只是掉两滴血,怎么会再一次自尽?且这一次听说是服毒,她哪里来的毒药啊?而且,若毒药的分量掌握不好,可会要命的。”
“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有毒药,且舍得下这么重的分量置人昏迷,为何一早不用却要割脉呢?”
里室的门打开,瑾宁披衣出来,一张脸通红,连脖子都是红的,她微微一笑,“说得好,陈幸如自小得意,不擅长这些把戏,定是有人教唆,教唆的人就是李齐容,但是她既然已经知道我的决定,断不会再冒险自尽一次,所以,这最后一次,她大概也是不知情的。”
“你是说,有人下药?”可俐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