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李齐容急了,“我公爹,可是您的学生啊!”
瑾宁已经转身,听得此言,随即厉声呵斥,“姐姐闭嘴,满朝文武皆知祖父为人处事公正,刚正不阿,这内宅之事今晚烦着他老人家已经是我们的不孝,若再以师生情谊相逼,岂不是辱了文人风骨?你把祖父当成何许人也?今晚之事,若传了出去,外人会如何看待祖父?”
“你闭嘴!”李齐容气得浑身颤抖,她今晚都下了血本,就是为了不让陈瑾宁好过,如今,却越发叫她得意了。
靖廷看到老爷子脸色微变,便适时地拉着瑾宁道:“瑾宁不必说,祖父自有主意,我们且告退便是!”
“是!”瑾宁福身,与靖廷一同退了出去。
“祖父!”李齐容见他们走了,急得跪了下来,“不过是平妻之位,又损不了陈瑾宁什么,且今晚您都亲自来了,她丝毫不卖您的面子,分明是没把您放在眼里。”
老爷子沉怒,“是谁没把我放在眼里?真当我老糊涂了吗?”
一声呵斥,说不出的严厉,李齐容当下不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