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李齐容看着她执狂的脸,“算了,早些休息吧,以后再想法子就是了。”
李齐容说完,带着人走出去。
一路走着,李齐容忽然恨声道:“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
“夫人,怎么了?”跟在她身后的是从侍郎府中带过来的侍女翠儿。
“叫她自尽,也叮嘱过,事情办得真一些,可看她像自尽的样子吗?说话中气十足,比我还有力气,谁会信她自尽?事情闹得这样不大不小的,能成什么事啊?白白浪费了我的好计划,若闹得足够大,明日老爷子问起来,论起前情后果,老爷子是个爱惜名声的人,未必不能叫老爷子下令把她扶为平妻的,如今还弄得母亲记恨了我,真是没用。”
李齐容忽然站定了身子,眯起了眼睛,“方才陈瑾宁说的话多难听啊?她就是知道幸如是假自尽的,必定也是这样去回了靖廷,若是幸如是真的……”
翠儿道:“夫人,小姐怎么会真的自尽?方才您不也说了吗?她不过才流了几滴血,就怕死了。”
“翠儿!”李齐容看着她,“你去弄点砒霜来。”
“这么晚了,去哪里弄砒霜?”翠儿吓了一跳。
“你去找张掌柜!”李齐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翠儿犹豫了一下,便赶忙去了。
瑾宁回了宁瑟阁,靖廷在等着她,见她进来,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