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炎,意行出事的这三年,又恰好是你不在的这三年。在你外婆最伤心的时候,是朝歌一直守在她的身边----我听秦鹰说过,来来回回的出了好几次事故。我劝她不要过来,甚至还给她吃了好几次闭门羹,但是她仍然坚持每周过来一趟。风雨无阻。方炎,男人不管有多大的事业,多大的野心,但是,总要留一点空间给自己的家人,总要分一点心思给自己的女人----不然的话,那又和禽兽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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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最难以承受的重是感情。我希望你能好自为之,不要让好孩子受到伤害。”陆睁眼神犀利地盯着方炎,说道:“我知道你非薄情寡恩之人,但是如若你负了朝歌,不管你外婆怎么拦着,我都会拿鞭子抽你。”
“要是她负了我呢?”方炎郁闷地说道。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自己和陆朝歌又成一对了呢?
“那是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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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炎和陆睁下楼的时候,外婆和陆朝歌已经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外婆用毛巾擦手,跑过来在方炎身边小声问道:“老头子没训斥你吧?”
“没有。”方炎笑着说道。“外公就是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关心我的身体和感情状况,当着你的面他说不出来----”
“这个倔强的老头子-----”外婆咧嘴笑了起来。“他一辈子嘴硬,说什么你都别放在心上。”
“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陆睁的火气又上来了。他做了一辈子教书育人工作,喜欢把自己搞教育的那一套在方炎的身上做实践。但是老伴总是在旁边使‘溺爱招’,每一次都把他好不容易为方炎树立起来的正确人生观给带歪过去。
“孩子?方炎都可以结婚生孩子了,在你眼里还只是一个孩子?”
“你不是经常说他还是个孩子让我不要对他太苛刻吗?”
“那是----我觉得他是个孩子情有可愿,你们男人还觉得他是个孩子,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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