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以,现在不行。
“快走啊。”方炎生气地喝道:“我又不是你男人,也不是你爱人,你没必要留下来和我同生共死------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是不会相信的。走走走,别耽搁我们男人谈判----”
“方炎-----”渔夫觉得自己还是把话说得更加清楚明白一些比较好,不然这小子会一直装疯卖傻。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他的功夫自己大概还可以测一测,但是他的不要脸却是深不可测。“你可以走,她得留下。”
方炎瞪大眼睛看着渔夫,说道:“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你现在还行不行啊?行了行了,你也别站在车顶扮超人了。上面风大浪急,你可要提防提防别闪到了腰----”
“方炎,你别血口喷人,我岂是那种无良无德之人-----”
方炎表情凝重,用无比认真地语气说道:“前辈,如果你当真是有良有德之人,你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你应该清楚将军令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也应该清楚她回去之后会遭遇什么样的惩罚----前辈也是内江湖之人,应该熟知我们武道宗旨。不以武欺人,不以势凌人。前辈这么做,算不得一个真正的武者吧?如果将上心回去之后当真遭遇不测,你于心何忍?你的武道之心当真一点儿也不会受损?”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渔夫的情绪有些低落,感叹着说道:“其中缘由,不便向你讲述。但是这个丫头我是一定要带回去的-----方炎,我不想和你拳脚相向,你自个离开吧。”
方炎笑,说道:“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我又成了什么样的男人?”
方炎握了握将上心的手腕,说道:“追她回来的时候,我答应过她一定会保证她的安全。倒不是说‘男儿一诺值千金’,哪个男人没有骗过人?------我只是觉得,既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话说出来了,那就只能拼尽全力去做到。我是一个好面子的男人。”
将上心眼眶红润,眼角有大颗大颗地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她不是一个矫情地女人,但是这种实实在在地被人照顾和保护的感觉真的很温暖人心。就像是蘸过大量芥末的三文鱼片,一口咬下去全身汗毛竖起眼泪狂涌而出,越是忍耐那冲刺感就越是强烈。
让人防不胜防!
这种感觉她没有从父亲身上得到,因为很小的时候她就和父亲关系冰冷。
这种感觉也没有从母亲身上得到,因为母亲#日理万机根本就没有时间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