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流终于舍得把将上心的手指头吐了出来,将上心那只手臂颤抖着,手指关节处血肉模糊,疼痛难忍,也不知道里面的骨头断掉了没有。
将上心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头收回来,生怕不小心再被江逐流给碰着。就连自己也不敢触碰一下。
江逐流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洁白的丝帕递了过来,说道:“包上吧。”
“------”将上心看着江逐流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魔鬼。
他刚刚像是个魔鬼野兽似的张嘴把自己的手指头给咬得鲜血淋漓,转眼间又变成了多情种子掏出手帕说让你把伤口包上-----你说说你说说这样的男人不是变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够称之为变态?
看到将上心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却不伸手来接自己递过去的丝帕,江逐流就伸手把将上心的那只受伤的手给扯了过来,声音怜惜地说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照顾自己------”
将上心的身体拼命地朝着车门靠过去,说道:“你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
可是,她的力气终究没有江逐流的大,而且那手是自己的,她可没有勇气和江逐流来一场激烈的拔河比赛-----
江逐流的包扎动作很熟练,干净利落的用丝帕把将上心那只受伤的手指头给包裹了起来。
最后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很有一些炫耀的成份。
“我的手艺还不错吧?”江逐流很是认真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笑呵呵地说道。
将上心眼神戒备地盯着江逐流,说道:“江逐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到底想要做什么?”江逐流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就是想来看看你,让你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江逐流把将上心那只受伤的手捧在两手之间,一脸深情地看着她说道:“上心,当我看到你和方炎搂抱在一起的照片,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那个时候我快要发疯了,我想把整个世界都毁灭掉,我想那一刻怎么就不是世界末日呢?”
“---------”
“上心,困难只是暂时的。你相信我,只要我们江家度过这一道坎,过了这一道难关,我就有信心重振江家门楣-----那个时候,你就能够重新过上风风光光的江家少奶奶生活。上心,给我一点儿时间,好不好?”
“江逐流-------”将上心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江逐流沟通了。这个人疯疯癫癫的,都不知道哪一句是真实的哪一句是虚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