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柔的眼神,一句动人的情话,甚至只是一次普通的擦肩而过----都可以是回忆的内容。他真的那么好吗?”
“一点都不好。”
“那你为什么不能忘记他?忘却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你也知道,咱们学校校草榜上面有一大半的家伙喜欢你----真的不愿意给她们一点机会吗?”
“他们太幼稚。”蒋钦说道。
“也是。”袁琳点头。“就知道送花送零食写情诗,思想一点也不成熟。君当仗剑,大杀四方。妾自抚琴,浮沉随郎,陪君醉笑三千场。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男人要先去仗剑杀四方,才能赢得愿意为他抚琴陪他醉笑的美人?”
“以后,他们会明白的吧?没有生活阅历的沉淀和在社会上的摸爬滚打,又怎么可能有这么深又这么痛的感悟呢?”
“唉-----”袁琳深深叹息。
“唉------”蒋钦也深深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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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正多愁善感她们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爱情和悲苦无奈的命运时,突兀的男人喊叫声音将她们惊醒。
“雅各,这里----这里----哦,有人在这里画画。”男人说的是英语,应该是来此地旅游的外国游客。
蒋钦和袁琳赶紧从草丛里坐了起来,看到一个褐发碧眼的高大男人正准备翻看他们的画夹,急忙出声阻止道:“你想做什么?住手。”
想到这个美国人可能听不懂华夏语,袁琳又用英语说了一遍,说道:“没有得到允许请不想随意翻看别人的东西。这是很没有道德的行为。”
来的是三个美国人,两个白种人,一个黑种人。他们都有着西方人典型的高大身材,而且长相也非常的不错。身后背着巨大的包袱,脖子上挂着专业级别的哈苏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