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顺从地走到赵元俼面前,坐在后者的膝上,双手轻轻揽着他的肩膀,在赵元俼还未开口之际,便先行一步说道:“您的意思莺儿明白,莺儿只是有些嫉妒罢了……不过,既然是您的嘱托,莺儿与雀儿责无旁贷……谁让他,是您视如己出的公子呢,与我等这些『工具』,想来是不同的……对吧,义父大人。”
赵元俼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莺儿的后背。
在旁,雀儿低着头,一言不发。
而与此同时,赵弘润与赵弘宣正走在回震宫的路上。
在路上,他们难免聊起了莺儿、雀儿那对姐妹俩的事。
主要聊的,还是莺儿,毕竟这个天生媚骨的女人,纵使是贵为皇子的兄弟俩都感到惊艳。
“想不到六叔身边,还有如此……那般的女子。”赵弘宣面色微红地感慨道。
他面皮薄,方才见到莺儿调戏他兄长赵弘润,在旁瞧得心中狂跳,也难怪,毕竟他从小受到严格的教育。
不夸张地说,王室宗族子弟,其实皆受到良好的教育,与地方上那些还未经过冠礼便征御百余女人的王公子弟完全不同,就算是长皇子赵弘礼、禹王弘誉、襄王弘璟等那些已经成婚的兄长们,家中妻妾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一只手,毕竟他们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实现心中抱负上,与地方上那些混吃等死的王公贵族子弟是截然不同的。
谁让教授宫学的讲师,几乎个个都是出自礼部,在这方面尤其注重呢,就比如赵弘宣,他就被宫学教导地近乎有些保守,以至于方才莺儿调戏他兄长赵弘润时,他在旁看得满脸通红。
而对于弟弟的感慨,赵弘润倒不奇怪,因为他知道,他魏国极有名气的『一方水榭』,即是他们六王叔赵元俼的产业,而『一方水榭』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专供男人享受的地方,因此,六王叔身边出现莺儿那等尤物,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问题在于,那对姐妹现身于皇狩期间,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