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理睬他们。”瞥了一眼远处的原阳王赵文楷,赵弘润微皱着眉头冷笑道:“父皇将解县给了他们,已经给足了他们面子,要是再贪心不足,哼哼。”
说这番时,赵弘润的底气相当足。
毕竟,宗府如今显然是站在他这边的,而国内大贵族阵营中,似成陵王赵文燊、安平侯赵郯这些利益既得者,也早已与过去的阵营划清界限,投入了肃王党的怀抱。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苑陵侯酆叔等人挑唆庆王弘信与他赵弘润公然撕破脸皮,也不过是再上演一场当日庆王府的闹剧罢了。
更何况,如今庆王弘信因为吏部,正在与长皇子赵弘礼与雍王弘誉角力,哪有心思兼顾此事。
“有本事叫他们自己建一条轨道马车,想捡现成的,门都没有!”赵弘润撇嘴说道。
繇诸君赵胜愣了愣,随即装作没听到。
从大梁到中牟,其实直线距离也就八十里,哪怕算上绕行的路,整个路程也不会超过一百里,但是这支由三千浚水军、八百禁卫军护送的皇狩队伍,却行了整整五日,似这等仿佛龟爬一样的速度,差点让赵弘润急地跳脚。
但不管怎么说,在四月初五的上午,浩浩荡荡的皇狩队伍,终于抵达了中阳猎场。
但是让赵弘润、赵弘宣感到颇为意外的是,在队伍靠近中阳猎场的期间,有一拨人看似是早已恭候在此。
“这家伙怎么来了?”
瞧见那人,赵弘宣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而赵弘润亦皱起了眉头。
此人,正是他俩的三伯,南梁王赵元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