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瑸点点头,符合道:“桓王殿下,是一位重情义的人。”
不可否认,在赵弘礼势微的如今,当初那些趋炎附势的贵族权贵全然不见了踪影,就唯独桓王赵弘宣仍与赵弘礼走动,这让赵弘礼首次体会到了兄弟情谊的贵重。
对此,他甚至隐约有些感激雍王弘誉,因为若不是前者设计陷害他,让他赵弘礼沦落到今日这种地步,他赵弘礼未见得能自省,也未见得能有机会与小九赵弘宣结下深厚的友谊。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殿下,您会东山再起的。”
在旁,骆瑸瞧着眼前这位与前几年相比判若两人的长皇子赵弘礼,语气坚定地说道。
赵弘礼闻言重重点了点头。
半个时辰后,赵弘宣满心欢喜地来到了肃王府,却发现,他兄长赵弘润正在书房里,与卫骄等宗卫们擦拭着一些猎具。
“父皇要组织皇狩猎?”在听完兄长赵弘润简单的解释后,赵弘宣颇有些茫然。
要知道据他所见,长皇子弘礼、雍王弘誉与庆王弘信、襄王弘璟,正因为『吏部左侍郎郗绛』这个诱因斗得不可开交,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父皇居然还有心外出狩猎?
“眼不见为净呗。”
赵弘润吹了吹自己马靴上的灰尘,一边用布擦拭,一边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