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一名妇人比其子大二十一岁,六年后,该妇人的年纪正好是其子的五倍,问:其夫身在何处?」
在听到这一题的时候,魏天子、雍王弘誉、蔺玉阳、冯玉都感觉不可思议。
按理来说这题目应该是计算那名妇人或者其子的岁数,可结果居然问的是『其夫身在何处』?这也能算得出来?
“出错了吧?要不就是冯大人你念错了?”雍王弘誉皱着眉头问道。
听闻此言,魏天子与蔺玉阳、虞子启亦怀疑地看向冯玉。
结果,冯玉在看了一眼答案后,表情古怪地说道:“这题……没有错,并且我亦不曾念错。确实,唔,确实可以计算出其夫……身在何处。”
然而,无论他如何坚持自己的说法,但魏天子、雍王弘誉、蔺玉阳、虞子启几个根本不信,直到他们亲眼看到答案,这才释然。
释然之余,他们对某位肃王殿下这回想出来的试题心服口服。
平心而论,在得知答案的情况下再让他们回忆,其实『乙卷』并不难,只是太过于刁钻,往往一个不注意就会掉入陷阱,被某位肃王殿下牵着鼻子走。
“真不知弘润怎么想出来如此刁钻的考题……”
手持乙卷又重新看了一遍,魏天子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相信,今年会有不少考子栽在这份乙卷上。
正如魏天子所猜测的那样,夫子庙内的考场,那些自诩聪颖过人、才学过人的学子们,由于出自心中的骄傲,最开始纷纷选择乙卷答题,却被那刁钻的题目坑得面如土色,最终灰溜溜地改答甲卷。
真正从始至终坚持下来的,到最后也没有多少。
当然,其中也有些聪明人,决定同时答题两份考卷——虽然礼部尚书杜宥说过只需选择一份考卷答题,但他没有说过靠两份试卷会如何,万一『乙卷』可以加分呢?
于是乎,那些真正的饱学之士们,在迅速答完甲卷后,再次捧起乙卷,仔细斟酌答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