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家令,即他苑陵侯府的管家。
听闻此言,赵弘润皱了皱眉,问道:“此人如今何在?”
“为了作证,我召他前来大梁,眼下正在府外的马车上候着。”苑陵侯酆叔回答道。
见此,赵弘润抬头看向大梁府府正褚书礼。
褚书礼会意,点点头说道:“传苑陵侯家令酆贯入堂!”
不多时,便有大梁府的衙役将苑陵侯家令酆贯带到堂上,那是一个目测大概四五十岁的老者,容貌端正,并不像是奸邪之徒。
见此,褚书礼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酆贯,本府乃大梁府府正褚书礼,此番与刑部尚书、大理寺卿正两位大人共同审理此案,你且将当日目睹经过一五一十告诉本府,不可有一句虚言。”
“是。”苑陵侯家令酆贯略有些畏惧地点了点头,随即偷偷瞧了一眼苑陵侯酆叔,见后者点头,遂开口说道:“当日,小人带着小主人上街,路经我家的铺子,见一群人正与店内的伙计争吵,遂凑上前去想瞧个究竟,没想到那群歹人与店内的伙计一言不合,打砸店铺,当时围观的人众多,推攘之际,小主人不幸跌倒,头撞在石阶上……”
褚书礼捋着胡须思忖了片刻,问道:“可是你指认那些歹人是路经苑陵的商水邑军卒?”
酆贯连连摆手,说道:“小人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小人只是听说有这么回事,故而在给君侯的家书上提了一句……”
话音未落,就见一直在旁闭目养神的刑部尚书唐铮猛地睁开了眼睛。
“可你为何要在家书中提『肃王军路经苑陵』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