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魏氏的魏罃,还有其余几名魏氏族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一眼魏釐,颇有些气短。
他们本想借这件事责难一下魏国赵氏,没想到,君父魏釐居然退缩了。
他们当即便猜到,君父魏釐与那位魏国赵氏的小辈赵润,双方肯定是早已有了私下协议,否则,魏军明明夜袭了安城,为何魏釐却装作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呢?
而此时,有一名魏氏族人站起身来,指着赵弘润质问道:“那先前那件事又怎么说?”
听了这话,其余有几名魏氏族人亦纷纷附和。
“先前那件事?什么事?”赵弘润问道。
只见那名魏氏族人指了指天水魏氏的魏罃,说道:“即方才魏罃大人所言,你赵氏设下陷阱,欲擒故纵……”说着,他便将方才魏罃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见此,赵弘润点了点头,纯粹睁着眼睛说瞎话:“子虚乌有!”
“你……”那名魏氏族人闻言一滞,气愤地说道:“证据确凿,你这小辈还要狡赖?”
“证据?什么证据?”赵弘润一脸我毫不知情的表情。
只见那名魏氏族人指着赵弘润喝道:“当初我等入关时,你赵氏从未派人知会我方,不许抢掠贱民财物,可事后却拿这件事来说事……”
赵弘润闻言笑着说道:“足下这话说得可笑。我大魏数百年来,皆不允许夺掠他人的财物,这又不是什么新出的国策,为何说得好似我赵氏故意藏着掖着……”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冷笑着讥讽道:“难道诸位在抢掠时,就不曾听说过?不对吧?那些被诸位抢掠的魏人,多半会警告贵方,只不过你们没有在意……这也能怪我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