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润呆了半响,随即忽然展颜笑道:“有意思,看来王氏一门是打算对我动手了。……这招还真不错。”
卫骄闻言,急不可耐地说道:“殿下,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说笑?”
瞅了一眼卫骄焦急的模样,赵弘润摇摇头说道:“卫骄,你的才能,还要在沈彧之上,但唯独一点你比不上沈彧,那就是稳重。……倘若是沈彧的话,他就会知道,这种小计俩在我面前是行不通的。”
听闻此言,卫骄微微一愣,惊讶问道:“殿下有办法解决?”
“解决?”赵弘润轻哼一声,冷冷说道:“王氏一门用这种小计俩对付我,我就叫他自食恶果!”
说罢,已穿好衣服的他迈步走出了客房,拍拍手唤来几名青鸦众,低声对他们说了几句。
在旁,卫骄听得真真切切,一脸惊讶敬佩。
而此时在县衙外,正如卫骄所言,果真聚满了县内的平民。
只见这些平民一个个神情激奋,恨不得一股脑冲入县衙的架势,虽然口口声声鸣冤,但那语气,分明是要赵弘润这位肃王出面给他们一个说法。
约莫过了一炷香工夫,县衙的府门吱嘎一声打开,赵弘润在卫骄、吕牧、周朴、褚亨、穆青五名宗卫以及鄢陵军副将晏墨的陪伴下,迈步走出了县衙。
瞬间,民声鼎沸,有如潮水般涌向赵弘润等人。
“诸位,诸位。”
赵弘润一边走向民群,一边挥手说道:“诸位有什么话,麻烦一个一个说,乱糟糟的,本王一句也听不见。”
听闻此言,四周的人群这才稍微收了些声音,或有一个愤慨地喊道:“肃王殿下,请问你是否命人搬空了县仓的仓米,去救济城外的难民?”
“谁说的?无中生有。”赵弘润淡淡说道。
话音刚落,又有人问道:“若是肃王殿下未曾搬空县仓的仓米,为何我安陵县已无粮食?城内各粮铺挨家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