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润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好,就依严县令所言。”
从旁,卫骄瞅着严庸的表情,似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
他小声询问身边的吕牧,略带几分自得地问道:“吕牧,你懂了么?”
吕牧闻言,与从始至终面带微笑的周朴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倒是周朴好似是看出了什么,笑眯眯地提醒卫骄道:“先别急着回覆殿下,再想想。……比如,王氏一门是否有自信单凭一己之力对抗殿下,倘若他们信心不足,又会怎么做?”
『呃?』
原以为自己已找到了答案,没想到却听周朴说了这么一句,卫骄将信将疑。
一炷香工夫后,赵弘润在严庸的带领下来到了安陵县的县衙。
而在县衙的府门前,赵弘润看到了宗卫穆青。
于是赵弘润问道:“穆青,那几名难民的情况怎么样了?”
穆青遗憾地摇了摇头,说道:“其中有两人尚在昏迷中,至于另外一个……”他没有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听了这一番话,严庸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他当然明白赵弘润与穆青口中那几名难民究竟是为何而受到重伤。
好在赵弘润此刻也已明白严庸不过是个傀儡,也懒得与他计较,率先迈步走入了县衙。
刚走入县衙,赵弘润便感觉情况不对劲。
因为按理来说,县衙内外,必定会有当值的官员、县兵,可眼下,县衙内却是空空荡荡。
略微一想,赵弘润便明白了,摇摇头说道:“严庸,你这个县令当的真是……”
严庸羞愧地低下了头。
半响后,严庸将赵弘润请到了前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