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玉阳说他头疼,虞子启说他肚子疼,更离谱的冯玉居然说他儿媳要生了,要赶回去庆贺。
看着三位中书大臣逃也似的离开垂拱殿,赵弘润摇了摇头。
“据儿臣所知,中书右丞冯玉大人的公子,今年才九岁吧?够能耐的啊!”回想起那句离谱的借口,赵弘润忍不住说道。
“呵呵。”魏天子笑了两声,说道:“童宪,回头记得提醒朕,给冯爱卿置备一份礼,贺他喜得爱孙。”
大太监童宪那是多圆滑的人,闻言借机说道:“老奴即刻就去准备。”
说完,他也离开了垂拱殿,就剩下魏天子与赵弘润父子在那大眼瞪小眼。
良久,赵弘润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地说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池鱼都学乖了。”
“是啊。”魏天子深受感触地说道:“这城门还未烧起来呢,这池鱼啊,全跑光了。”
刚说到这,忽听赵弘润淡淡说道:“凝香宫殿外的草木儿臣看到了,很不错。”
“……”魏天子盯了儿子片刻,点点头说道:“看来城门已经烧起来了,跑地正是时机。”
赵弘润一听不由地就乐了,颇有些意外地说道:“数月不见,父皇风趣许多啊。”
魏天子站起身来,招呼儿子一同走向垂拱殿的后殿,口中苦笑说道:“这些日子,你带着那个楚女,还有那个羱族的女子,在外游山玩水,岂知朕的苦恼?”
说罢,他随意唤来一名在后殿打扫的小太监,吩咐道:“叫御膳房准备一些精致些的酒菜。”
“是,陛下。”小太监匆匆走了。
而此时,魏天子领着日子在后殿对席而坐,端起另外一名小太监递上的茶水,说道:“先说说你那边的情况。”说罢,他挥挥手遣散了后殿的小太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