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沈彧会意地点了点头:“卑职即刻知会弟兄们,配合殿下。”
见此,赵弘润一把将半个身子已躲入了柜子里的玉珑公主给拉了出来,拉着她一路走到他的寝居。
虽然玉珑公主并非是初次来到皇弟赵弘润的寝居,可她依旧是满脸羞红,一双眼眸都不敢乱瞧。
“藏在这里父皇不会进来吗?”玉珑公主满脸期待地问道。
“你想多了。”赵弘润撇了撇嘴,拉着玉珑公主走到榻旁,努了努嘴:“上去。”
“诶?!”玉珑公主羞得满脸通红,扭扭捏捏一副害臊模样:“这……这怎么行,这是弘润你的床榻……”
“难道你情愿被父皇抓走?”赵弘润瞪了她一眼,直接将她推上床,不顾她满脸惊慌羞臊的模样,将她脚上的靴子脱了,丢到了床榻低下:“躺进去,盖好被子。”
“喔……”玉珑公主羞臊地耳根通红,缩在被褥中,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赵弘润竟脱掉了身上的衣物,也躺进了被窝中。
“弘润……”玉珑公主满脸羞红,刚要出声,就被赵弘润将脑袋按到被褥中去了:“别出声,父皇来了。”
说罢,赵弘润放下了床榻的纱帘,亦躺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宗卫沈彧已回到了文昭阁殿下,朝着正等着儿子赵弘润出来接驾的魏天子叩地行礼,低声说道:“陛下,殿下得闻陛下至我文昭阁,喜不胜喜,本欲亲自出来接驾,可奈何昨夜殿下沾染了风寒,躺在榻上难以动弹,实在难以接驾,因此着卑职出来迎接陛下,向陛下告罪。”
“沾染风寒?哼哼哼!”魏天子怒气反笑,他心中很清楚,他儿子赵弘润方才回宫的时候那可是精神抖擞的,怎么可能说病就病?
『显然这劣子正在耍什么诡计!』
魏天子亦不拆穿,淡淡说道:“皇儿不幸受寒卧病,朕岂会怪他?”
说着,他迈步便朝文昭殿内走去,童宪亦紧跟其后。
然而,此番跟魏天子前来的,可不只是太监们,还有数十名禁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