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她看着战深,“我现在正在休假,做的也都是私人的事情,组织难道还能管得着我?”
“你和权暨在一起难道还不算违反组织规定?”战深一时不察,便也顺着唐亚的话说了下去,“我身为组织的管理者,自然是要问个清楚的。”
唐亚轻笑了一声,“战深,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和他在一起了?不过是搭个伴来参加您的订婚宴罢了。”
订婚宴三个字,唐亚咬得格外重,目的就是想要战深难堪。
你不是说组织不允许恋爱吗?那你又是在做什么呢?
战深果然露出了一丝窘迫之色,但很快便又恢复了过来,“唐亚,不要诡辩。我是在问你和权暨的关系。他是天门的人,难道你已经忘了雅集小筑里发生的事情了吗?”
唐亚直直地盯着战深,眼中似乎有些愤怒,“我怎么可能忘记呢?要不是他,说不定你就只能看见我的尸体了。”
战深再一次被唐亚说得有些哑口无言。
他愣了一下,作势便要去拉唐亚的手臂,却被唐亚轻巧地躲了过去。
“唐亚,不要闹了。”他说出了和那日吵架时一样的话,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厉喝,而是无奈而又委屈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