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出口,就连唐亚都露出了几分惊讶的神色。
秦溪在周遭冻结一般的气氛里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我从没有跟你说过她离开的细节,因为那时候你也难过,我不愿意再揭你伤疤,但是到了现在,说这些似乎已经没有关系了。”
秦溪这话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却暗含讽刺。
什么叫做现在没有关系了?无非是觉得战深已经完全把他母亲的死亡抛在脑后。
战深的手下意识捏紧了刀柄。
秦溪抬起眼皮撇了战深一眼,眼神里尽是冷漠:“她跟我说了她和你父亲的过往,把你的出生当做她人生中犯的最严重的错误,告诫我绝对不要和她一样,等到无法抽身的时候才后悔。”
战深素来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鲜明的痛苦。
他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被当做组织的继承人来培养,从小受到的是最严苛的训练,他的身体对很多常见的药品都有耐药性,自愈能力很强,受伤也不会有很强烈的痛感。
说不上铜墙铁壁,但是到底也是半个钢铁之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