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简简单单想要一起相守这种愿望,为什么要实现起来,都这么难?
秦溪心里咆哮着千万的问题,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和战深拼了,同归于尽也好,终究好过这样无休无止的折磨。
但是或许是这种痛苦超出了秦溪的承受范围,就像是痛到了极致反而会麻木一样,在最初的冲动过去之后,她却忽然冷静了下来。
刚才战深袭击陆慎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在意秦溪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子,似乎随便她下不下手都无所谓,所以此刻秦溪的刀依旧在他的颈边。
而秦溪也不再犹豫,在手上施加了几分力气。
战深的脖子上立刻添了一道不小的伤口。
忽然传来的疼痛让战深的动作顿了顿,但他这次吸取了教训,没有再回头,而是轻笑了一声:“下手吧,秦溪,能死在你手里,顺路带走你的意中人,我不亏。”
他本没有打算等秦溪的回答,但秦溪却开了口。
她没有说任何和现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气氛有关的话题,而是忽然想要闲聊似的,开口问道:“我是不是从没有跟你说过,你母亲跳楼之前,跟我说过什么?”
战深这次整个人都僵硬了几分,也终于转过了头看向秦溪,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你想说什么?”战深的声音像是结了冰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