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又在心里给战深记了一笔,但表情还算得上是淡然,嘴上平静的转移话题:“别在门口站着了,进来坐着吧。”
秦溪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只是到底还是跟着一起走了进来。
陆慎伸手把点滴的瓶子重新挂回去,让秦溪在沙发上坐下。
秦溪被陆慎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暂时把刚刚心里那点别扭按捺住,关切道:“怎么还在打点滴,不是说没什么毛病吗?”
陆慎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还是胃病,我好不容易来一次医院,那些医生们恨不得抓着我,把能给我打的针都打一边。”
秦溪脸上却没有笑意,她伸手捂住了陆慎因为打着冰凉的药水而变得有些冷的左手,垂着眼睛,语气里满是心疼:“以后别再这样作践自己了。”
陆慎把右手伸出来,覆盖住她的手,郑重道:“有你在身边,我不会了。”
……这意思还是要是秦溪不在,他就会重新那么拼命?
秦溪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但到底没有在这种时候试图说服他,抬头看了看吊瓶里还有大半瓶的液体,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打了一天吊瓶?”
陆慎点头:“是啊。”
只要能暂时把秦溪在注意力转移开,他也不介意稍稍卖一些惨。
“你昨天说要来,我就没有着急出院,结果就被那些医生按着输了液。”陆慎的嘴角微微往下撇了撇,似乎是在和秦溪诉苦抱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