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深却很坚定的点了点头:“有些东西,你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忘记了,我不怪你。所以我让他们重新来教一教你,等一切课程完成了,你也就能回忆起,你当初加入组织的初心了。”
秦溪深深的皱紧了眉头:“你这是要重新洗脑我?战深,你怎么敢这么做!”
战深的表情却比她平静的多。
他只是站起身来,把秦溪吃完的碗筷收拾到一起,站起身来。
等他走到门口,才轻轻道。
“秦溪,为了让你回来,我什么都敢。”
说完,他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留下秦溪一个人,不敢置信的盯着门。
……课程。
她自然知道战深说的,是什么课程。
是她从十三岁到十八岁天天都要上的课。
或者说,比起上课,说洗脑更加准确一点。
那些上课的老师会用古怪的语气往他们的脑海里灌输一点观念,让他们忘记作为一个人的本能,而把组织放在最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