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亚似乎对陆慎会这么回答早有预料一样，笑了笑：“那……就请陆总耐心一些，等我说完了，再问问题了。”
陆慎抿着嘴，没有回答。
唐亚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开口说了起来。
“您说的也没有错，手帕和监控，都是我们故意给您留下的证据。”唐亚淡淡的笑着，“只要您有心去查，肯定能查到。稍稍动用一些关系，或许都能查到我们组织的存在。我早上跟你那么说，其实就是等着您在发现了一切之后，来找我。”
陆慎依旧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目光很冷。
“之所以这么麻烦，绕这么大的圈子，其实……是对您的一种考验。”唐亚说的理所当然一般，“要是你对秦小姐不够上心，或者您根本没有本事查到我们组织，那么……我们这边也没有必要跟您交代这一切。”
陆慎眯了眯眼睛。
这一切，在唐亚的口中，似乎像是……对他的一种考核。
陆慎从出生开始，到掌管了陆氏，什么时候都处在考核别人的位置，第一次被别人考核和观察，心里有种微妙的不悦。
但是他没有开口说话。
他在等唐亚说到秦溪。
唐亚微微笑了笑，再开口的时候，果然提到了秦溪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