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边的时候,一直闭着嘴的秦溪忽然开了口:“为了亲人逝去悲伤,一点都不可笑。”
她一字一顿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被精神疾病困扰,而是十分清醒的:“连亲人的死都可以当做利益交易的工具的,才是真的可笑。”
“你!”战深没有想到秦溪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猛地转回头去瞪她。
秦溪却无所畏惧一般,抬头和他对视。
战深的手机短促的响了一声,这是他的手下跟他汇报安然已经到达医院停车场的信号。
他不便再久留,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沉声道:“等你清醒过来,你会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的。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用尽所有的办法,把你治好。”
说完,他便推开门离开了病房。
留下秦溪一个人木木的看着病房门打开,又关上。
几分钟之后,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这一次进来的是安然。
她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塞了点秦溪需要的生活用品和衣物。
她一进门,便对上了秦溪直愣愣的目光。
“怎么了这是?”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关切的问。
秦溪缓缓的眨了眨眼,摇头道:“没什么。”
安然手里忙着整理她的东西,便没有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