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他。”
“他居然就在乐山。”戴笠皱了一下眉头:“他还是我军统一员,却不打招呼私自离开组织,这是毫无家法啊。”
“戴先生,老师该歇歇了?”孟绍原也不怕说错话:“这些年,他为咱们培养了多少优秀学员,做了多少事情。
一入此门,终身军统。可总是有人情可讲的吧。”
“人情,人情。”
戴笠喃喃念了一遍这两个字:“我要不念在人情,早就缉捕他了。走吧,走吧,既然他不留恋这里,我又何必强留他呢?”
孟绍原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没想到,戴笠忽然面色一沉:“孟绍原,何儒意是你的老师吧?”
孟绍原往后退了一步:“戴先生,你想要做什么?你别上来啊,我要叫人的。”
“我想要做什么?”戴笠冷笑一声:“何儒意违背家法,我可以不追究,但师债徒还,这总天经地义吧?”
“什么啊,什么师债徒还?”孟绍原听的一头雾水。
戴笠阴阴说道:“你老师的错,总要有人承担的。既然葛文勋和付素华被你抓到了重庆,你就负责他们吧。”
“我负责?凭什么!”孟绍原大声叫了出来:“这是两个生瓜蛋子,怎么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