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都是同一个职业。”孟绍原一点都没否认:“你一个人,携带着三个国家的间谍装备,为什么?
也许,有一种可以解释,你不但是一名间谍,而且是多重间谍!”
他有一个瞳孔扩大的反应,而且眼皮明显上翻,这是典型的紧张害怕的表现。
“不用担心,那是双重还是三重间谍,和我没有关系。”孟绍原却反过来这么说道:“我在乎的,是怎么营救出贝克夫妇。
法尔蒂先生,如果我再说得详细一些,你在利用贝克夫妇做着某些交易。你需要从美国人、日本人那里,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获得更多的情报。
你把美国人那里的情报,卖给日本人。再把日本人那里获得的情况,转卖给美国人。中间商,赚差价,这一手玩得溜。”
法尔蒂重新恢复了平静:“这都是你的推测,是吗?”
“我一直都很奇怪,贝克夫妇尽管身份特殊,但为什么始终没有得到释放?”
孟绍原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咱们从头说起,贝克先生被俘后,他的身份是怎么泄露的?贝克夫人来上海营救,她的身份又是怎么泄露的?
没错,他们有一定的价值,但也仅仅局限在一定的价值范围之内。美国的战争情绪狂热,他们的家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答应日方条件,出卖美国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