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丸宽子只有在“段誉”那里才能得到安全感。
她的所有伤痛,只有对“段誉”才能说。
只有他,能够读懂她。
“这些,全都是我的丈夫打的。”
一丸宽子含着眼泪说道。
“他不是你的丈夫,不是!”
孟绍原温柔的抚摸着她的伤口:“这样的人,怎么配做丈夫?”
“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一丸宽子呜咽着:“他在人前,永远是一个好男人,可是当只有我和他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恶魔。”
“和我一起走吧。”孟绍原忽然说道。
“什么?”
一丸宽子怔在了那里。
她是无法忍受一丸凉。
可是,离开她?
一丸宽子从来没有想过。
“继续留在他的身边,你迟早都会被他折磨死的。”孟绍原温柔地说道:“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远远的,你再也不用继续这个噩梦了。”
“不,不。”一丸宽子这点理智还是有的:“你是中国人,你带我走,一旦被抓到的话,就全完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孟绍原很是恶补了一些关于描写杨贵妃的诗词,这可算是立刻派上用场了:“我不当负情的唐明皇,你也不是马嵬坡的杨玉环。中国那么大,他到哪里去找我们?
我是中国人,你也说得一口流利的中国话,我们去没有日本兵的地方,把自己当成普通的中国人,你丈夫永远都不知道我们藏在那里。”
说着,他抱住了一丸宽子,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若是真的被抓到了,我绝不负你,无非一死而已。”
就这么一句话,便把一丸宽子彻底的融化了。
“段誉”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