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孟绍原想都没想:“立刻组织一批人,去把伤员给运过来。”
“啊?”
凭什么啊,自己是下来修整补充的,又不是来当救伤队的。
田七不服。
可在不讲理的孟少爷面前,一切不服只能憋在肚子里。
“让开!让开!”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士兵抬着一个担架,大声吼着一路小跑过来。
担架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少校。
“大夫,救救我们团副,救救我们团副啊!”一个上尉哀求着。
“快,抬到里面去,里克先生,有一个重伤员。”凯拉女士急忙让士兵们抬着中校进去,然后又把这些士兵请了出来。
“你也受伤了。”孟绍原发下上尉的胳膊也在流血。
“不关你事!”上尉显然心情不好,大声怒吼。
“上尉,我是孟绍原中校,请敬礼!”
上尉一怔,赶紧站直,敬了一个军礼:
“中校,对不起,我是鲍锐进,我是18军旅的,受伤的是我们的团副严立昌,我团奉命向日军阵地发起攻击,反复冲锋四次,终于夺回阵地,可是我们严团副却……”
“知道了。”孟绍原默默的点了点头:“现在伤员太多,根本来不及救治,能够在这里有个外国大夫帮他看病,你们严团副应该可以顶过去的。”
“吗啡,没有吗啡了,我需要吗啡!”
那个里克先生暴跳如雷的吼声从救伤棚里传来。
吗啡,又是吗啡。
战争中,吗啡对于伤员来说简直就是一剂神药。
“凯拉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