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他安上造反谋逆的罪名!给他安上谋杀父亲的罪名!”李率祖也是气急,连连拍着桌子大吼,“我要他死!要他全家陪着他一起死!”
“东翁,这个难度太高了。”毕篙斌益发的愁眉苦脸,说道:“卢胖子的父亲过世多年,连丁忧期都过了,想栽赃他谋杀亲父也找不到对象了。至于栽赃他造反谋逆,这个难度更高,还非常危险,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惹祸上身,反过来殃及自身……。”
“毕师爷,你不是常常自比张良孔明吗?”任泽玉极不高兴的说道:“难道说,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到?那我们一年一百两银子的幕酬养着你干嘛?还有,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外面还养着外宅,用的就是知府衙门的银子!”
“这个……。”毕篙斌更是为难,但三角眼里的眼珠子一转后,毕篙斌忽然计上心来,喜道:“有法子了!”
“什么法子?”李率祖和任泽玉异口同声问道。
“东翁,你可听说过元朝末年的乱民造反故事?”毕篙斌卖了个关子,阴阴的说道:“当年韩山童和刘福通为了造反,秘密造了一个独眼石人,在石人背后刻了这么一段话——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然后韩山童和刘福通乘机起事,带着挖河民工造反谋逆——东翁,我们何不如法炮制一番?”
“怎么如法炮制?”李率祖迫不及待的问道。
“简单,我们也刻一个独眼石人。”毕篙斌歼笑说道:“在石人背后刻上八个字——大理龙兴,卢一峰皇!然后把这个石人埋到什么地方,接下来嘛,怎么办,相信东家也心里有数了。”
“妙计!”李率祖夫妻一起拍手,李率祖大喜说道:“对,就这么办,你赶快下去安排,越快越好,最好是赶在林天擎那个老东西抵达曲靖之前办妥,到时候让那个老东西亲眼看到这个石人,想不马上拿下卢胖子也不成了!”
“没错。”任泽玉也欢天喜地的说道:“就这么办,到时候我再把家谱拿出来,证明那个卢胖子是大理皇族的后裔,他就更坐实造反谋逆的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