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情通告,已经连续加班数曰,明天后天也要加班,因此实在是没有时间写文,这篇文章发完,周末两天暂停,周一我会发文,希望到时候我已经有时间可以写作了。
大雍武德二十五年,六月,帝以太子失德,命太宗代祭于长安。
——《雍史·太宗本纪》
雍王李贽心中思如潮涌,他怎不知道凤仪门主这是向他示好,也是最后一次向他摊牌,虽然他很清楚如果得到凤仪门主的支持,自己的储位便是十拿九稳,可是想来想去,他都不能甘心作一个儿皇帝,若是这次妥协,必然要让凤仪门渗入到自己的势力,到时候自己就很难励志改革了,若是凤仪门主提出收他的女儿为徒,他自然可以当面拒绝,可是凤仪门主却是要收柔蓝为徒,虽然凤仪门主已经是他们的首要敌人,可是不能否认的是,梵惠瑶仍是三大宗师之一,而且很可能是居于首席位置,这样一个人要收柔蓝为徒,这是柔蓝的荣幸,若是自己断然拒绝,江哲会怎么想,想到这里,他抬目向江哲望去。
我的心里也正在翻江倒海,让柔蓝拜她为师,想也休想,我和柔蓝的生身父母都希望她一生活得快快乐乐,我只希望能够让她衣食无忧,嫁一个如意郎君,白头到老,甚至我都不准备让柔蓝嫁到富贵人家,免得那些三妻四妾,自命风liu的豪门子弟耽误了她,怎会让她去学什么剑,将来让小顺子教柔蓝一些轻身功夫防身就行了,当然如果她真的喜欢习武我也认了,可是绝对不会让她拜到女暴君门下,可是凤仪门主明显是向雍王殿下求和,如果我断然拒绝,雍王会不会不满呢。
我和雍王四目相对目光中都是忧虑,可是却罕见的没有达成共识,我心中苦笑,凤仪门主果然出手不凡,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我们进退失矩,君臣离心了。
这时,我的身边突然想起小顺子的声音道:“不可……”话还没有说完就中断了,我抬头看去,凤仪门主双目含着淡淡的嘲笑,而眼睛的余光更是看见小顺子满头大汗,神色羞怒。心里知道必然是被凤仪门主隔绝了小顺子的传言,但我素来知道小顺子对于察言观色和随机应变实在是在我之上,灵智一开,我已经想通了雍王的为难之处,便扬声道:“门主厚爱,哲本应代小女谢恩,但是小女自幼孤苦,我们父女相依为命,实在舍不得分开,更何况小女姓情顽劣,不堪学剑,哲只望她一生平安康泰,不愿她出类拔萃。”
果然我的话一说完,就听到雍王送了口气的声音。
凤仪门主眼中闪过淡淡的阴蠡,说道:“本座看江司马的诗词别具一格,想不到为人也是这样迂腐,不喜欢看见女子出人头地,是么?”
我恭谨地道:“门主误会了,哲并无此意,只是为人上者,所耗心力必然百倍于人,哲只愿儿女都是资质平庸,不求显达于诸侯,只求承欢于膝下,不求功高盖世,只求耕读传家,国家有难之时,当尽力挽救,国家平安之时,当为社稷之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