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珏吃了一惊,问道:“你就是江哲,为什么会跟齐王坐在一起?”
我连忙解释道:“下官奉命接待齐王,今曰齐王定要下官在场。下官有幸得以聆听王爷教诲,三生之幸。”
赵珏虽然有些奇怪,却也没有深究,苦涩地道:“我听过你的诗,写的真好,‘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他似乎沉醉在那首我在江夏写的《破阵子》的意境中,无意地抚mo了鬓角片刻,良久,他淡淡道:“你认为我们应该攻打蜀国么。”
我见四周没有外人,便道:“在下官表示意见之前,请容下官问上三个问题?”
赵珏惊异的看了我一眼,道:“你问吧。”
我眼中闪过一丝悲哀,问题道:“其一,请问王爷,我南楚上至国主,下至庶民,可有人和王爷一样明白大雍的狼子野心。”
赵珏沉默半晌道:“没有几人,就是我的亲信属下,也都劝我攻打蜀国。”
我又问道:“其二,请问王爷,若是大雍自己攻打蜀国,蜀国求我出兵相救,我南楚敢出兵么?”
赵珏惨然道:“不敢,我国君臣必然坐视蜀国灭亡。”
我知道他的心痛,可是还是问了第三问道:“其三,若是王爷力阻攻蜀,而国主意旨已坚,只得另选将领,不知道我南楚还有人比将军更能够领兵作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