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张口就要回答，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以取舍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样做。
“一边是收入的暴增和无可比拟的名气，这是布鲁日永远也不可能给你的，一边则是感情，你选择哪一样？”裴炜继续问：“虽然在欧洲人看来，这没有什么可选择的，绝对是离开布鲁日，但是你作为一个中国人，为了收入和名气而放弃感情，大概也很难做到吧？”
“真难啊……”飞苦笑起来：“老板，为什么要给我出这样一道难题呢？”
“其实一点也不难。”裴炜笑了：“答案很简单，离开就是了，布鲁日的球迷也不会怪你，因为他们知道，象他们这样的小俱乐部天生就是为大俱乐部作嫁衣的，这和自然界的弱肉强食是一个道理。所以，你要记住一点，你的职业，是职业足球运动员，一切的考虑，都要从职业出发。”
“那您的意思是，我应该去试训？”聂飞试探着问。
“不，象这种试训，一点诚意都没有。”裴炜摇了摇头：“试训二十天，又没有说做到什么样才算满意，他们对你的看法是迫切需要还是试一试……这简直可以和不平等条约相媲美，去试这个训干嘛？你的实力在世青赛上已经得到过证明了，而且温格教授也说过你在欧洲二流联赛的冠军队里立足一点问题都没有……这帮比利时人，把咱们当土老冒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