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如得了咽炎,整天整夜睡不安稳,嗓子沙沙难受,没多久就重感冒了,这下好了,更加晕头晕脑的。
“是报应吧……”她苦笑,把这归咎为:报应。
睡了一觉晕乎乎地扶着满头虚汗的额从床上坐起,屋里没开灯,她不知道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醒了?”寂静的房间突然有了人声,伊如警戒地看向声音的发源处:“谁?”
“我。”朝晨打开了灯,让伊如看清了人。
伊如的心啊,那个过山车,她无辜地看着他:“你干嘛吓人啊……”
“谁吓你了。”他的样子居然比她还无辜。
伊如为他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她按了按太阳穴,静下来后头又晕了。
“既然你不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那我说了。看在我是个病人,那么楚楚可怜的份儿上,你就给我解释一下吧。”
她说话的声音大不起来,弱弱小小的,但他绝对能听清的。
朝晨见她不郁的脸色,沉默了一秒,好心告诉她:“简而易之,傅生和我们在踢球,只不过他踢过来的球杀伤力大了点,我们有本事,就把球踢回给他去了,接下来就不关我们的事了,他有本事,也可以把这个球踢/爆,或者再踢给我们。懂了?”
伊如的表情比之前还无辜,不懂茫然间竟含着一点呆萌。她忍住了说不懂,默默地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
“好好休息吧!”朝晨看了看她,走前说了两句特打击伊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