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撇一捺,还是干干净净的、简简单单的好。
“谢谢你的夸赞。我去下洗手间。”傅生从躺椅上起来,扯了扯领带,看着她,十分无奈的样子,“酒喝的太多了。”摇了摇头打开落地窗,离开了这里。
重生儿笑了笑,仰头寂静望天的那一刻,她忽然骂了自己一句:“二百五,还真是傻子,还真把这里当知心朋友的家了?”
她立刻起身,悄悄打开款式简单的白色包包,神色深沉地拿出了一小包,用土/黄/色/纸严密包着的东西,打开,是白色磨成粉的,致人短暂昏迷的药物。撒了一点在傅生的酒杯里,随即迅速收了起来。她晃了晃傅生的酒杯,沉默的看着里面的殷红液体,没想到,这东西还真用着了。
她本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准备的这东西,如果,傅生对她无礼妄动,她就会骗他喝下一杯有/料的酒。
如今,虽然局面不是这样,但,……但他似乎注定喝下这杯,这杯不干净的酒。
“嘿,久等了。”傅生走进来,重新躺回到了长椅上。
重生儿嘴角一直都挂着弧度恰好的微笑,她挑眉,拿酒杯“叮当”的碰了一下他放在面前的杯子,说:“喝一杯吧。”
“哇哦,我一回来,就让我喝酒。”傅生说,却拿起了杯子。
重生儿斜睨了他一眼:“是你让我舍命陪君子,怎么,君子不行了?”
傅生抿了一口酒,才看着她,意味深长地撩唇道:“永远不要说男人不行,不论是君子还是小人,都会……生气的。”
重生儿被这句话一憋,差点就呛出了口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