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年的诅咒,诅咒的没有什么,只是,诅咒:他一直无情下去。
就为了他一句,帝王无情。
他是帝王,但好像因为说了这句话,犯了罪。
她是什么本事?
他两千年来带着记忆活到至今的二十一世纪,她是什么本事,怎么敢。
月色笼罩在男人闭眼假寐的修罗面孔上,屋内是一片黑暗的,他就坐在窗边的摇椅上,身上穿着质地极好的长衫,是他让人定做的。十分复古的衣裳,蔓延着淡淡的禅香,他一闭上眼,总是回想起旧日。但一睁开眼睛,刹时天旋地转,那是,全套欧式——现代式家具。
辰宿列张,每一个角落都不再是当年。
欧式白色木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男人听到声响,纹丝不动。
整张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夜色安然,响起冷灰因为没有感情而显得木楞的机器声:“朝先生,还是没有找到她。”
朝晨慢慢地睁开眼睛,远方灯火通明,仿佛只有他一个人陷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