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要知道,”他轻佻地俯身过来,吐舌‘舔’了‘舔’林臻的嘴‘唇’,“如果你能答应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
他附耳在林臻耳边说了什么,林臻无动于衷地看着他,才等他无趣地退开,抬‘腿’——狠狠地在他胃部屈膝撞去。
“唔——”林臻没有半点保留,凯撒吃痛地弯了腰。见他面无表情地整了整军装,口中说道:“做梦。”
凯撒笑出声来,嘴里哼道:“总有让你求饶的时候。”
距离下一次契虫发.情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倒是看他不把他往死里‘弄’。凯撒只要想到这一点,就通体舒畅,连林臻刚才的拒绝和攻击都不打算追究,‘揉’着胃部,靠在‘床’柱上调侃道:“大少爷就是不一样啊,才是后备军呢这种任务也能参加,我还得谢谢沾了你的光呢。”
林臻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回头看了他一眼,“谢礼呢。”
“你我什么关系,说这个多伤感情。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会在‘床’上满足你的,这可是最大的谢礼,你说呢?”
林臻没有理会他的胡说八道,继续清点自己光脑中分配到的物资。比起军校的限定任务,不得携带与军校规定无关的物品,军团对于任务执行者的‘私’有物则没有限制。
不过他却有些心不在焉。
看凯撒的表现,似乎早就忘了彼此以前的针锋相对和他曾经差点杀死他的仇恨,仿佛真的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们的关系亲密得非同一般。
但没有人比林臻心里更清楚,凯撒这样的表现何其虚伪。
他只是暂时没有办法反扑,于是选择以这种自己非常厌恶的轻佻给他添堵,随时随地给自己一点不痛快。他们彼此没有一刻忘记自己的立场,没有一刻不在心里防备对方。而凯撒……他微垂了垂视线,大概比从前更恨他了,却无法置他于死地,他也说不清这到底是福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