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但此诏令未免有些……”苏洵有些不自信的说道。
王景范笑着说道:“这不过是几个因素叠加在一起,促使朝廷如此做罢了,若不是欧阳内翰尽黜太学体,朝廷说不得也会等不了几次科考出台这项政令,现在事情都赶在一起也就不足为奇了……”
“见复是不是早就预料到欧阳内翰会受到那些黜落学子的群辱?”苏辙问道。
王景范说道:“不足为奇,看看那些太学和国子监的学生,平时都是眼高于顶,今科被黜落若是文采不如人也就罢了,可是因为太学体在太学和国子监风靡日久,今科太学和国子监的考生几乎是被连根拔起,这怎能让他们受得了?乡间土豪尚且还要斗上三分,何况这些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太学和国子监的生员?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会写祭文扔到欧阳内翰的家中,不过他们也未免太小看那些庆历老臣了,若梦想依此就能吓退欧阳内翰,那石介岂不是就不用枉死了么?”
苏轼凑过来说道:“见复,再算上一卦,看看谁能够得状元!”
王景范笑着推了苏轼肩膀一下说道:“子瞻,你还真以为在下会那卜筮之术啊!行,老天刚才告诉我了,今科状元谁都有可能,唯独你不能!”
苏轼听后也不发怒,笑着指着王景范说道:“见复你今天要说出给道道来,为何唯独我苏轼不能当这个状元,否则大家中午的酒钱就落到你身上了!”
王景范指着窗外一辆牛车问道:“子瞻,你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