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却没想到,甲某人竟是痛得跳坐起来,整个人,都仿佛因为极度疼痛,而绷紧,“你能不能说一声。”他几乎是从牙缝里说出这几个字。
她耸耸肩,一副无辜的神情。
他眉角直抽,双手紧握成拳,一层汗,爬上了他的全身,他对着她那副无辜的脸,无奈而无语。平静之后,他坐回原位。她开始给他包扎。
房间变得寂静,只有她绕纱布的轻微的声音,每次经过他地伤口,那已经腐烂的血口,都让她竖起鸡皮,忍不住嘀咕:“下次再也不去魔界了,真恐怖。”
他没有说话,低垂着眼眸,睫毛微微跳动,似乎在想别的事情。
“百里容到底是谁?”忽然,他沉沉问。她看了他一眼:“我夫君。”
“我知道,我是问他的身份。”
她包扎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狠狠一抽手中地纱布,伤口被瞬间用力压迫,让他又皱眉抗议:“你不能轻点吗!”
“对不起,我向来笨手笨脚的。”她撇开眼,在他肩上打了个结,说来一声好了,就转身欲走。
“喂,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声线更加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