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还在宫门外等着她呢。一见到她,李松就赶上前几步,将手中的斗篷披在她身上,为她系好,又握住她的手道:“快些到轿子里去。”
馒头没有答应,而是拉着他道:“外面冷,你也别骑马了,跟我一起做轿子好了。”大哥的手虽然暖和,但是比起平日里的温度却也凉了不少。
“我一个武官坐轿子,你也不怕御史弹劾我?”
馒头不依地道:“就说我身子不好受了寒气。”
李松只得答应。才一上轿,馒头将太后赏的那个匣子递给了李松。
“又得了不少好东西?贵妃娘娘给的?”他已经知道,郑贵妃将她叫了过去。他没接过匣子,却递了个手炉给她。还好轿子里面还备了火炭,比外面暖和不少。
馒头手指冻得通红,嘴唇都有些发紫,他压着心中的不满道:“她们俩就不知道把斗篷给你带上?”
馒头紧紧地搂着怀中的暖炉,含糊不清地道:“太后赏得。”这天真是冷得邪乎,怕是到晚上又要下大雪了。这样的天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要受冷呢,而钟鸣鼎食之家的贵妇人娇小姐们却商议着要赏雪作诗。
李松瞧着她冷成那样,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解开,盖在她身上。她这些日子总是手脚冰冷,别是今日一冷又添加了什么虚症。
他瞧着还有些抖抖索索的馒头,关切地问道:“还冷?喝口酒?”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只扁平的小酒壶,这是在延绥养成的习惯,一点点酒,就是严寒中最好的御寒良品。
馒头摇摇头,她不会碰他的酒,他的酒总是选择那种狠辣地烈酒,一口下去,眼泪都要辣出来了。
李松踱了跺轿板,喝道:“快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