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些人还围在这里?”李松手指着在围观地人群,双眼如猎鹰般地中扫过那么锦衣卫的面上,“告诉他们,十个数之内没回屋的,全部带回衙门。”
他的话根本就不用这些锦衣卫去传,那些看热闹地人们就已经听见了。锦衣卫的酷刑他们都是有耳闻的,沾染上谁也不能沾上锦衣卫。况且他们都还在在京候补的官员,若真是被锦衣卫带走了,这前程也就完了。不等李松数十个数,一窝蜂的往各自的屋子里逃去,深怕这位锦衣卫同知大人把他们带回去。
顾于泓的下人很快就被带了过来,一身深蓝粗布短衣,悲悲切切地跪在地上。
李松不过是做了简单的提问,对于问案他所知甚少,不过是了解些情况。不过从顾家下人口中根本就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他瞄了眼只是在里屋画尸格的仵作有些着急:“刑部跟大理寺的人怎么还没来?”死者是朝廷官员,这两个衙门不派专人查究之后,仵作不能随意反动身体。
“已经去请了。”那些老爷是做轿子的,哪里有他们骑马来得过。
过了好一阵子,大理寺的一位官员才到,刑部的官员却久久没有露面。
李松冷笑一声,他来到这里都有一顿饭的工夫,刑部的官员都没有出现。他招手叫过一名锦衣卫军士:“你带几个人到刑部衙门去走一趟,把他们主事的给我拎过来!”
大理寺的那名穿青色官服的官员散漫地走上前,对李松拱了拱手,嘻笑地道:“大人也不用去了。只要到我一个就可以了。”说着就往屋里走去。
寻常的官员一见到锦衣卫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个官员还敢嘻笑的同自己说话。李松不由地打量了他几眼。
领头走了几步,那名官员转过身子,想来是察觉到李松在背后瞧他。他瞧见李松在打量着他,丝毫不躲闪,反而微笑着大大方方的让李松看个够。
还是李松有些不好意思挪开了目光,他再次吩咐人去把刑部的主事找过来。
官员嘿嘿一笑,捋着他长长的胡须:“大人,您不用烦这个神。您想是才调任京城的吧?”
“是!”
“那你就不知道了,很早以前,刑部跟大理寺的人只要来一个人就可以,这也成了定例。您不进来看看?”他说着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